【HP/DM】波特苹果(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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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内含重度OOC，请轻柔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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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真是讽刺。
德拉科·马尔福瞪着桌子上那只绿油油的带疤苹果。如果他的记忆没有出错，这个疤的形状像极了某个讨厌的家伙额头上的那个，简直可以说一模一样，而那个额头丑陋的蠢货凭着那道疤得到巫师界的关注度甚至盖过了德拉科从小到大得到的总和，梅林在上，他们甚至还没开始霍格沃茨的四年级。
这无疑是德拉科憎恨波特的第一大理由。
至于其它的嘛，德拉科皱着眉想了想，还是尽早打消了深入剖析的念头。
梅林知道，我干嘛要对该死的救世主那点破事儿琢磨这么久。他忿忿不平地嘀咕，顺手将那只青苹果向上抛起。
事实证明，一心两用是绝对不会留下好结果的，尤其当你正绞尽脑汁地思考时。
德拉科·马尔福人生中的第一次抛接苹果的经历就这样败在了思考波特的间隙里，尤其是后者还处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
“该死的，”刚才还得意洋洋的马尔福少爷看着那只苹果失败地滚落在书桌上，难以置信，“一个马尔福没有理由不会这一行！尤其是自己的父亲还对这个如此在行！”
德拉科重新拿起那只苹果，在此之前它端端正正地稳立在桌面上，表面光滑且没有丝毫砸烂的痕迹。
德拉科眨了眨眼。那么，魔法部的苹果果然不一般——除了那道该死的疤。
他又一次将苹果向上抛起，更高，且心无杂念地。这一次他成功接到了，得意地将苹果握在掌心捏了捏。
“嗷——罗恩！快停下！我几乎要被你掐死了！”一个略微沙哑的声音突兀地冒出。
“干干干干干什么——波特！怎么你会在我房间里！”德拉科尖叫着，拿着魔杖的手颤抖着四处乱指。
“马尔福！”那个声音也开始尖叫，现在他们俩都像个姑娘似的在叫喊，“为什么我在我的房间里听到了你难听的叫声？该死的罗恩在哪？罗恩——”
“傻瓜救世主，如果你冷静下来好好看看，这一整个房间的绿色显然不适合一个巨怪格兰芬多。”
“绿色？”波特怪叫着说，“我只看到了我原来待着的那个房间，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改动。梅林知道你藏在哪——等等，你喝了药水还是偷了我的隐形衣？你这该死的杂种——”
“你怎么敢用这种词侮辱我，”德拉科冷笑，“这可是格兰芬多专属词语，用来对付臭鼬和他的泥巴种小姐，你们都一样缺少脑子，是吧？隐形药水的购买需要严格把关，未成年人甚至不被允许接触到他们。噢，怎么，你觉得我为了欣赏你可怜巴巴的睡姿而痛哭流涕地向斯内普乞讨？至于我偷没偷你的隐形衣，波特，我之前根本不知道你有这件东西。”
尽管德拉科极力装出非常遗憾的腔调，他的嘴角立马出卖了他。
空气中传来波特懊恼的呻吟。
“现在我知道了，傻瓜波特，”德拉科甜甜地说，“那么，你以后的夜游可不会像之前那样自在了，不是吗？”
波特咆哮了一声，德拉科几乎可以想象他攥着魔杖横冲直撞的场景。
噢，蠢狮子的可悲人生。德拉科摇摇头，余光看到桌面上一个绿色的物体在四处滚动。
等等——这不是那只丑苹果吗？它为什么会滚？它的疤哪去了？为什么之前它正对着我而现在是背对着？它被施了恶咒？被福吉？福吉？他能干些什么？难道它打算通过这个该死的苹果监视我？进而控制我爸爸？老天爷！我简直不敢想——
“马尔福，马尔福！”哈利不耐烦地吼着。
德拉科惊恐万分地看着那只苹果就地转了半个圈——现在那道疤正对着自己。
德拉科倒抽一口气，因为他看到那道疤下面又增添了一些本来不该出现在一个苹果上的东西。比如，波特的圆框眼镜。
正当德拉科想要感激梅林没有让波特满头蓬乱的黑鸟窝降临在一个不幸的苹果上时，那只苹果的顶端飞快地冒出了一小盆头发，硬邦邦的，如同稻草一般向各处延伸。
德拉科抽了抽嘴角，他倒宁愿相信这一切是福吉搞的恶作剧。
“那么，波特，在我的眼皮抽筋之前，也许你愿意解释一下整件事。”
“真不幸，这也恰好是我想要知道的。”哈利嘲讽地说。
“噢，你的格兰芬多巨怪脑袋终于罢工了，那么。”
“我想那是你身上常会发生的事。”
“我只是陈述事实，一个诚实的马尔福，不是吗？”
“我打赌你正在假笑，诚实的马尔福，即使我看不见你。”
“我才没有。”德拉科收起了假笑，挖苦地说，“我不明白你还有什么可得意的，梅林知道，你现在可只是一只苹果。”
“你就可劲儿乐吧，”哈利愉快地说，“明天预言家日报的头条就将会是‘马尔福家唯一的继承人发疯并出现幻觉’之类的内容了。”
“你觉得我在撒谎，波特？”德拉科无端地感到愤怒，他甚至想用魔杖给那只苹果来一个粉身碎骨——前提是他得完全掌握这个高年级咒语。
“你总是撒谎，我说错了吗？这倒更像是你和别人打交道的惯用伎俩——嗷！该死的谁在戳我？”
“是我，波特。”德拉科坐在椅子上悠闲地抛着苹果，时而不小心地让它掉在书桌上或地毯上。有一次苹果磕到了桌角，波特的惨叫声持续了大约半分钟，德拉科终于撤回手。
“现在愿意相信了，波特？”他嘲讽地说。
隔了一分钟才传来哈利的声音。
“当-当然，”哈利艰难地喘着气，“只要你保证别再像刚刚那样。梅林，你真的不知道那有多疼，是吧？”
德拉科无情地笑翻了他的凳子。
“停下，停下，马尔福，嘿——我说，别笑了！如果你不想承担我的怒火。”哈利恼怒地说。
“噢，那么再来一次？我是说——像刚才那样？”
“取笑我可真是一件乐事，不是吗？”
“很有自知之明，波特。”德拉科捂着肚子大笑，“别忘了你现在可归我掌控。”
“是啊，是啊。哈利自我厌弃地说，“我尊贵的马尔福小主人，如果你愿意给你可怜的苹果一点点的宽容。“
“当然，当然，”德拉科愉快极了，“我会把它一路带着的。”
“谢谢您！谢谢您！我宽宏大量的小主人！”救世主细着嗓子尖声说，“我对您感激不尽！”
“唔，嗯，那么，好吧。”德拉科口齿不清地回复。
对方隔了一分钟才有动静。
“我要吐了。”哈利恢复了低沉的声音不耐烦地说。
“嘿，振作点。”德拉科假笑着说，“我好不容易才刚在你身上发现了唯一一个闪光点，别扼杀得那么快。”
哈利似乎在另一头哼了一句话。
“你说什么？”德拉科问。
“走开，马尔福。”哈利说，“我不喜欢思考的时候有人打断。”
“那关我什么事儿？”德拉科对着苹果眯起眼，“我只是不知道格兰芬多的脑子居然能思考——哎，波特，不得不说，就算把你的五官摁在一个苹果上，你还是丑得无药可救。”
“噢，当然了，”哈利缺乏热情地说，“说出去又有谁会相信呢。”
德拉科不满地哼了声，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向衣柜。
“使劲想，波特，没准儿那些抛弃你的脑细胞就能回心转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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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从浴室里出来，湿漉漉的金发贴在他的脑门上，啪嗒啪嗒地往下滴水，他将它们用毛巾弄干，小心翼翼地撩到额后。
完成这些之后，他走向书桌去看那个苹果——它还像他进浴室之前那样摆放着，没有发生任何响动。
“波特。”
“......”
“波特！”
“干什么，马尔福？”
“你刚刚睡着了？”
“没有！我都说了我倾向于在安静的时候思考——”
“我听见了你的呼噜声。”
“什么？我发誓我没有！我睡觉从不打呼噜！”
“噢——那么你是在睡觉。”
“不——呃，只是不小心睡着了，我发誓只有一小会儿，不超过五分钟！”
“思考的确伤到了你幼小的脑子，不是吗？”
“不，我否认，跟你对话才是。”哈利发出一声类似表达痛苦的呻吟，“噢，该死，这让我的头更疼了。”
德拉科放弃了继续跟波特理论的念头，因为显然他们目前的对话水平不在同一层次上，他决定回到最开始的那个话题。
显然波特不是自愿附在这个苹果上的，这样一来他就可以排除掉福吉在上面做手脚的可能，毕竟波特看起来不像是会成为魔法部的木偶，更别说是替他们干一些下三滥的勾当。
那么，既然这个苹果是来自魔法部的却又没被动过手脚，他只能理解为——
“马尔福！别告诉我你也睡着了！”哈利扯着嗓子大吼。
“你在开什么玩笑，波特，在一个马尔福身上发生这种事的概率为零。”
“是嘛。”哈利随随便便地说，听起来不太想搭理他。
“嘿，”德拉科不满地嚷嚷，“你叫了我却不打算说什么？”
“噢，是吧，好吧，”哈利干巴巴地说，“也许我只是想知道在我身上该死的发生了什么。”
“你在问我，问一个同样的受害者，是吗？”德拉科说，“如果你非要一个答案，我只能说这是一场意外。梅林知道，我有什么理由要把一个波特弄进家里来。”
“没准儿是你的低级趣味作祟。”
“闭嘴，波特，在我对你施恶咒之前。”
“来吧，该死的我正害怕得瑟瑟发抖。”
“别继续，求你，光是想象那场景就让我觉得置身地狱。”
“因为我该死的性感？”
“是谁给你这种可笑的自信？特里劳尼还是斯普劳特教授？”
“你完全想错了，其实是医疗翼的庞弗雷女士。”
“你可真受中年女性的喜爱，波特，我想这其中还包括韦斯莱的母亲，没错吧？”
“当然。”哈利带着虚假的热情回答。
要不是那道熟悉的疤还停留在那个苹果表面，德拉科几乎要怀疑今晚和自己对话的是某个伪装成救世主的戏剧天才。
“波特，我简直不敢想，我是说，你才该是成为霍格沃茨戏剧女王的那个。”
“阁下，”桌面上的苹果转了个圈，“女王这样的词向来只为德拉科·马尔福准备。”
“你说什么？”德拉科懊恼地冲着苹果喊叫，“你要是再敢对着我说出那个词就等着灾难的降临吧，我发誓我会给格兰芬多扣上——”
“这已经是学院间默认的内容了，你对着我喊可没什么用。”哈利缺乏热情地说，“你家有钟么？”
“什么？”德拉科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你是对马尔福家的资产出了什么误解，波特，我当然有，怎么啦？”
“看看清楚现在几点了，”哈利说着打了一个哈欠，“我困极了，我发誓我一分钟之后就会睡死，在此之前——”
“你不能！我们甚至没有解决掉最后关于扣分的问题！”
“我真的很困了，德拉科。在此之前我会对着我自己的脑子施一个静音咒，这样我就再也听不见你啦。”
“该死的你怎么敢叫我的——”
“晚安，霍格沃茨的天才女王。现在我要开始施咒了。”
“喂，波特，你不能！现在才一点！你就不能有个熬夜的习惯？”
“......”
“波特？”
“......”
“请你？”
“......”
“求求你？”
“......”
“臭鼬！泥巴种！渣滓！蠢蛋！饭桶！”
“......”
“好吧，你这个聋子！废物！”
“......”
“......”
“......”
“......噢该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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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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